NinS

他朝若是同淋雪 此生也算共白头

为我唱首歌吧

·487第一视角

·粗糙/短暂的文章

·只是自己想写 可能不符合大众喜爱

·个人风格突出

·ooc预警


有些破旧的医院病室里,有些发黄的床单显示着使用时间之久。坐在床上的人有些迷茫的望着窗外。


“你好你好,我是487”热情的招呼声并没有引来那人的转头,仿佛完全忽视了似的。短暂的安静过后,那人似乎终于感受到了有人站在房间里,缓慢地转过身来,抱歉地摆摆手


“啊,您是志愿者吗?我的耳朵做了次很复杂的手术,现在听力已经不大好了,或许再过一个月我的听力就会完全消失,很抱歉刚刚有些失态”


我,487,刚刚开始工作的志愿者,尴尬的已经要钻到地里了。刚想说出口的话又被尽数堵住“呃啊啊好尴尬好尴尬护士长刚说过的事情就给忘了太尴尬了吧”


不过据说这位病人很喜欢音乐,歌声轻柔动听,圆润舒缓,仿佛清风在耳边索绕一般,可惜却落得这样的结局,无疑是一种绝望——


我知道他的代名了,叫皮皮限

不过他不愿意告诉我他真正的名字。


尽管皮皮限身体实在是有些虚弱,但他依旧会在每个周五的傍晚拉着我到一间似乎很少使用的房间,里面只有一架落满灰尘的钢琴,打开盖子的话会发出些许刺耳的声音。


他似乎知道我曾经很喜欢钢琴。


皮皮限很喜欢听人唱歌又或弹琴,就像是喜欢曾经自己的歌喉一般,他从不吝啬于对别人的夸赞,眼神中充满着期许和鼓励。


他坐在灰色的沙发上,紧紧的握住我的手,声音有些恳求,有些颤抖:

“请为我唱首歌吧”

我不忍拒绝,打开型号老旧的钢琴,尽可能准确的演奏了两首曲子,嘴唇翕动着,努力跟上节拍


安静的房间中回荡着最后一丝清脆的钢琴声,

不过他第一次听完我弹琴后并没有什么评价,只是低下头回想着什么事情。

过了约莫五分钟左右吧,他重新抬起头,脸上的神情充斥着感谢和一些别的情绪,不过我看不穿皮皮限,他像是用了一块丝绸将自己掩盖起来。


太久不练,都早已生疏了。


在这之后的很久很久都持续着一模一样的情况,每周五我们都会在房间里弹奏或唱几曲,他会轻轻的跟着我,但声音太小了些。


我们之间的交谈相比以前也多了许多,不过我们的交谈方式并不是正常的言语交谈,而是书信交谈。尽管这样听起来真的很奇怪,但是对于皮皮限和我已经是最优选了,我们会让护士准备写好看的贺卡来交流,毕竟皮皮的听力已经在渐渐衰退了。


我才发现我之前了解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他——

他其实还挺爱笑的,容易害羞,耳尖还会变得很红,但要是戳穿他想隐藏的东西的话就不搭理我了。


床头的日历上的数字一个个被划去,

距离那个用红笔圈出来的日期越来越近。


再过一周就到了,我必须做点什么。他现在变得有些迟钝,还很嗜睡。我减少了和他的交流,皮皮限似乎有点生气,也不愿意给我寄贺卡了。不过短暂的停止一下或许效果更好呢..?


在前一天,我向护士长恳求了无数次将他带出病房,他身体已经没那么虚弱了

就一天,就一天而已..

——

万幸,护士长答应了我。


我带着皮皮限来到那个被我尘封已久的琴房,尽管已经尽心尽力的布置过了,但还是能看出些许的破损,我把那些地方用栀子花掩盖上了。


我拉着他的手带他走向钢琴旁,那里摆着一把白色的皮质椅子,上面摆着一张初见时的照片。

好吧好吧,我承认那是我偷偷拍的。


这次是我对他的请求:

“请陪我唱首歌吧”


他的听力已经非常非常微弱了,所以我只能将一首轻柔的曲子弹得更加清脆。

我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——他不再有些畏缩,歌声仿佛是温暖的春风拂过面颊一般轻柔动听,他不在坚持将自己的歌声隐藏在云朵之中了,而是用一阵风来吹散云雾,留下一片纯洁。


这是我们有史以来配合的最好的一次。


一片娇媚的红晕攀上了他欣喜的脸颊,眼中满含着热泪,整个人如同春日盛放的花朵一般美丽。


“这是我在手术之后听见的最动听的声音”

“谢谢你”

“我叫陈朝”


在这之后皮皮限,

应该说是陈朝,

他的世界就不复存在任何的声音

不过在记忆的最深处

或许也能听见最最灿烂的歌声


——THE 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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